生活中,有哪些不可思议的巧合,你捡过最大的漏是什么

看了看了2024-04-26 20:31:101
  1. 生活中,有哪些不可思议的巧合
  2. 你捡过最大的漏是什么

生活中,有哪些不可思议的巧合

有一对孪生兄弟,哥哥叫大林,弟弟叫小林,因为俩人长的十分相似,有时连亲戚朋友都分不清是谁。有趣的是娶了一对孪生姐妹,姐姐叫大双,嫁给小林,妹妹叫小双,嫁给大林。

生活中,有哪些不可思议的巧合,你捡过最大的漏是什么

大林兄弟上海打鱼,在浪尖风口过日子,前些年哥俩攒了一笔钱买了一条渔船,大林着实过了一把船长瘾,后来经营不善,加上大林吃喝嫖赌,欠了一屁股债,兄弟姐妹差点反目成仇,最后这条船交由小林指挥。

谁知流年不济,命运点背,大风天出海,大林一不小心掉进海里,不见踪影。

消息传来,大双姐妹抱头痛苦,小林也觉得对不起嫂子,百般安慰。这年,小林特意为每个船员买了大额人身保险,经过保险理赔,大林共得八十万抚恤金。

拿着这笔钱,小双住进小林家里,躲避那些天天上门要钱的债主,又过了些日子,小林把船带网具卖掉,拿到钱领着大双姐妹搬进城里。

后来有人进城看见他们,当时怀疑自己的眼睛,分明是大林领着小双,还是小林牵着大双?这四人长的也太像了,到最后他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和谁。

有年休假,我和爱人孩子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,到深圳看望父母。一天在家,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,然后听见有人敲门,打开房门,见到两个敲门人的一瞬间,我们同时瞪大眼睛惊诧的看着对方,原来门外人竟然是我远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单位同事。我当时第一反应是单位有急事派人来找我回去,细问才知道完全是巧合,原来同事到广州出差,办完事又赶到深圳找个人,知道只这个人的大概住在某区,但不知道具体楼盘号码,所以随便找一家敲门问问想碰个运气,结果竟然巧的不能再巧的敲了我父母家的门,正好我在那里探亲,正好那天我在家,特别是他们要寻找的人正好是我们家的熟人,这么多巧字赶一块了。同事嘴里不停的说,世界之大,世界之小

我遇到过,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人。十来年前的冬天,有次我骑摩托车带着两包货物,还有两个折叠的货架从一个县城回家。为了保持平衡,两包货物的重量要一样。因为货物的品种不同,密度不一样,导致有一包体积大另一包体积小。放在车的两边,看上去一高一矮。两个货架横着绑在车架上。

走在半路上,前面放杂物的盒子带子松了,盖子打开了。我就把车停在路边,去系那根带子,面向后方。然后看到后面来了一个摩托车,然后他停在了路的对面,离我不到十米远。我抬头一看,一个人正很惊讶的看着我。相貌和我非常像,年龄相仿,高矮一样,也戴着眼镜,身上穿着同款一个颜色的防寒服,一模一样的头盔。同型号的摩托车,车架的两边也分别挂着一袋货物,也是一样的一大一小,车架上横着折叠货架。唯一的不同,就是货架只有一个,而我的是两个。这样过了大概十几秒,他飞快的骑走了,和我的风格一致。我当时都愣住了,以至于都有点恍惚。感觉是不是时空错乱?就好像是另一个我穿越了,刚才就站在对面打量着这一面的自己。

我以前也遇到过几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,这个是最像的一个。我相信,这世上肯定还有一些各方面跟自己非常相似的人,如果有幸还可能遇到。

88年我十八岁,高三,因被同学打伤(水果刀划过脖子33公分),派出所对对方罚款五十,警告一次,赔偿我损失20元,不服行政处罚裁决,找县律师所M律师,律师费要五十元钱,穷学生没有钱;就找哥哥的H老师——好像是第一批通过全国律师资格考试的请教,他帮我写法律文书;找哥哥在公安局工作同学借法律书,现学现用;又找一个在县局做法制工作亲戚的亲戚X、县法院刑庭工作的亲戚的朋友、庭长请教,他们给我详细的讲解故意杀人罪的构成,给了我最早的刑法基本知识;自己到法院民庭立案,认识了G庭长,经过调解,赔偿我150元撤诉,二十元诉讼费免交。

十年以后我考取了律师资格,成了县城一名的律师,那个G庭长还是民庭庭长,经常打交道,就是年纪大了,脾气有点大;那个刑庭庭长调到县司法局副局长,成了我们律所楼上的直接领导,我很尊敬他;那个最早帮我的H老师,成了我的律所同事,他申请执业时所有的材料都是我帮他整理的;当年在律所接待我的律师,成了律所的主任,还是那样有点古板;那个做法制工作的亲戚的亲戚,后来他儿子把人打成轻伤,自己反而解决不了,我帮助他协商处理,赔偿几万元,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。不知道这算不算巧合,只是他们大部分人已经不记得当年的学生了,我也不想说。只是想说,人不应该忘记那些在你最困难的时候,帮助过你的人。至于那些曾经的伤害,一笑泯恩仇吧。

在我第二次上军校时,有一天上街去买东西,走着走着突然肚子不舒服,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公厕。实在憋得不行了,见旁边有一个老式居民区,于是就拐了进去。

居民区里也没有找到厕所,便随便进了一个单元去敲住户的门。一楼没人,就跑上了二楼。还好,二楼一住户家里有人,说明情况后,人家见是一个军人,也就放心地让我使用他家的厕所。

解决完问题出来后,便与主人家两口子客气的闲聊了几句。听他们说话口音好像是四川人,便对他们说我也是四川人。再后来一说,结果女主人的老家,竟然与我妈妈的老家是属于一个乡的,而且还与我妈妈同姓。

就这样,我们越聊越近,没想到女主人的名字居然与我小姨妈的名字一模一样。当我说了我妈妈的名字后,女主人惊呼,她的妹妹与我妈妈同名。更巧的是女主人的弟弟又与我小舅舅同名,天下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。

再后来,聊到更长一辈时,才知道女主人的爸爸与我的外公是堂兄弟。原来很早以前,她爸爸就来到了这里,多年来已经与家乡失去了联系。没想到,我为了找厕所竟然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一门亲戚。论辈份,我该称女主人为姨妈。

那天中午,这个姨妈两口子非得留我在他们家吃饭,还叫来了她的妹妹和弟弟。此后在上学的那段时间,有事没事都会往他们家跑。如今三十年过去了,我们依然保持着密切的亲戚关系。

这个巧合让人感到世界真的太小。

你捡过最大的漏是什么

邻居家的小姑娘掉进水塘里,捞上来时已经不动了。众人轮番上阵施救不见好转,最后还是一位路过的小伙子改变了孩子的命运。

村西头有个水塘,面积不算大,但水很干净。一到夏天,我们男孩子都会跳进塘里洗澡。

那年夏天的一个晌午,邻居小姑娘从田里干活回来,路过水塘时去洗手。

洗完手,小姑娘看看脚上的凉鞋有泥巴,她就拉着岸边的树枝涮脚。结果树枝断了,小姑娘掉进去了。

小姑娘也就十二三岁吧,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,哭喊着。

当时水塘周围没有大人,只有我们几个男孩子在塘里戏水玩。一看有人掉水里了,都吓得赶紧爬上岸跑去叫人。

最先赶来的是马家大伯,他来不及脱衣服,跑过来一头就扎了下去。

等马大伯把人捞上来的时候,很多大人都跑来了,大伙七手八脚地帮着控水。

感觉也没有多大工夫,可那小姑娘已经不动了,脸色乌青乌青的。听大人们说那是呛水呛的,得赶紧把水给控出来才行。

时间紧迫,几个叔叔伯伯轮流背着小姑娘跑,倒着背的,一边跑一边颠着她,为的就是要把水给颠出来。

就这样折腾了一会儿,可就是不见动静,小姑娘还是没有丝毫反应。

一群人都急了,这可怎么办才好。

有人说以前村里有个孩子淹着了,是放在牛背上救活的。马大伯一听,转头就把他家的黄牛给牵出来了。

几个人一起把小姑娘放在牛背上,头朝下侧着面,然后赶着牛快步朝前走。就这样,围着水塘边的路不停地转,可那小姑娘依然还是不见动静。只见她双目紧闭,嘴唇乌青,两条胳膊耷拉着,看得人揪心!

这时候小姑娘的父母也都闻讯赶来了,她爸爸仔细看了看孩子的脸色,又用手试了试鼻息,然后一把抱住孩子失声痛哭:“哪里还有我的孩子啊……”

小姑娘的母亲发疯似地摇晃着孩子,不停地叫喊着:“不能啊,这不能啊,这才一袋烟的工夫,这咋可能啊……”

一大帮人都围着看,男女老少都干着急也没办法,很多人也跟着掉泪。

好好的一个孩子眼看着就没了,大伙无不痛心!

正在这时,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。

这人是隔壁村赤脚医生的儿子,叫四民,是来我们村里找他同学的。

有人认识四民,跟他打了个招呼,随口说了一嘴:“孩子掉塘里淹着了,没救过来。”

四民一听,连忙问多长时间了。一边问一边挤进人群,来到孩子跟前。

“让我再试试!”

不等回话,四民把孩子从大人的怀里接了过来,然后轻轻地平放在地上。紧接着就是一阵按压,双手叠加按在孩子的胸口处。

按了一会儿,停顿一下,只见四民俯下身来对着小姑娘的嘴使劲地吹气,连续多次后又再按压胸口。

从来没见过那种救人方式的人们,都被惊住了。有人说这年轻人能行吗,怎么还给孩子吹气?人都没了,再吹气有用吗?

当时大概是八二年左右吧,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人工呼吸,更不知道啥是心肺复苏术。一般有孩子落水了,都是倒背着孩子跑,直接控水,再不行就是用牛背着颠水,其他的方式没人会,也不敢尝试。

用了很长时间,最后孩子终于醒了,哇的一声吐了口水,慢慢地眼睛也睁开了。

当时在场的人那种激动的心情,简直无法形容!孩子的家人更不用说了,都给四民跪下了,她爸爸两手抓着四民的肩膀可劲地摇,嘴角抿着白沫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后来才知道,四民那会儿还在上卫校,还有一年就毕业了。

四民当场还给乡亲们讲起了急救常识,他说救溺水的人首先应该是心肺复苏,而不是控水。

这话完全颠覆了乡亲们的认知,以前都是控水,拍打后背,等把水吐出来也就说明没事了。

事实就摆在那儿,人家刚刚救活了孩子,这是最有说服力的,没人怀疑。

我那时候还没上学,小时候的事许多都记不起来了,但这件事留给我的印象最深,永远都不会忘的。

从小到大没捡过什么值钱的东西,这应该算是是最大的漏吧。

因为学点急救常识,于人于己都是好事!

我家闲置的角铁货架从4米高的房顶上掉下来,把女顾客的头砸了一个洞,鲜血直流。

我当场直接懵了,这是要倾家荡产的节奏。

迷迷糊糊被人拽着上了车,直奔医院。还好,知道把钱包和卡都拿着。

做完ct,做手术缝合,缝完又打破伤风针。我只是站在柜台前机械的交钱,没有眼泪,心里怕的要命。

平时看的那些脑袋受伤,后遗症巨大的事例充斥脑海。这个女人三十来岁,如果,有如果,大概率我这辈子都要为她打工,别想有自己生活。

还好,值班医生说病人没有出现恶心呕吐情况,可以先打针,后续观察。

我小心翼翼地搀着伤者,往打针室走。

不多会儿,她的老公和她的姐姐姐夫全来了。我有点发抖,怕人家揍我。

那一家人呼啦一下全围上伤者,问东问西。女人可能乏累,不怎么说话。

我弯着腰,解释当时情况。说角铁货架放在店外房顶,今天风大,不知怎么就掉下来。对不起,都不是故意的。

所有人脸色阴郁,担心伤者,大家都不再说话,默默地盯着针管嘀嗒嘀嗒。

夜里十二点多,今天的针全部打完。我们又去了夜班值班室,换了个医生检查,他说看起来情况不是很糟糕,你们留下观察吧。

那一晚风雨交加,我蜷缩在医院的凳子上,心里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,非常绝望。

我特别害怕女人伤到脑部神经,我的人生就此完结。她有两个不大的孩子,好像还有年迈的父母。万一……

我在噩梦中反复醒来。

第二天早上,我等在伤者门口。他们开门后,我第一时间冲上去,问受伤的女人,感觉怎么样?

她说有轻微恶心,但比昨天稍好些。

我声音发抖:“大家稍等,我给你们买早餐去。”

吃过饭,又是一通各项检查。医生松了口气,看样子没大问题,坚持每天换药即可,你们自己协商看怎么治疗。

我做好了被人狮子大开口的准备。

结果,女人的老公说:“我们不讹人,你把半月的换药钱给我们就行。”

我的眼泪差点涌出来,麻溜的数钱。数完又另外拿了五千,对伤者说让你受苦了,这个算营养费。

女人有点生气,说了句不要,扭转脸庞。她的姐姐在旁边嘟囔,这一个月上不了班,损失多大。误工费总是要的吧!

我说,应该的,应该的。

女人的老公把五千塞我手上,扶着他的女人慢慢朝门口走去。

我目送,一动不动!

等那行身影消失之后,我跑起来了,有一种心里巨石被移开的感觉。眼泪狂流,天知道这一天一夜,我的心有多么惊慌失措。

当然,后来的几个月我一直心神不宁,害怕见到那个女人家属,害怕此事还有尾巴。

几年过去了,我终于从那次阴影摆脱。

我捡过最大的漏,是一颗善良的人心。

我已记不起那对夫妻的面孔,但我终身感激。与人为善,放人一马,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啊。

愿他们好人有好报,一辈子喜乐安康!

离婚了。前妻带走了所有家产,包括从初中到大学一起走过的青葱岁月里所有美好的记忆,远走异国,她说去追求自己的梦想,去实现她的求学梦。

好在结婚时间不长,还没有小孩。我的痛苦只限于对她的思念。那一段日子里,我借酒浇愁,天天醉生梦死,无法接受这个现实。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转眼间,劳燕纷飞,成了最陌生的两个人。

一年后,我明白这样下去不行,如果仅仅是我自己,如何度过这一生无所谓,但还有高堂,他们不愿意见到那个当年骄傲的孩子颓废沦落。于是我向单位请了假,准备去西藏来一场救赎之旅,救赎自己布满伤迹的心。

我是从四川进的西藏,从青海返回的。走在拉萨街头,我看到雄鹰飞过了布达拉宫。逗留七八天,转遍了大街小巷,见到了云顶上的芸芸众生,或许是高原上明净的天空让我终于放下往事,岁月终将前行,那些过往只是来丰富自己的内心,让我懂得珍惜当下。

返回途中,我想去青海湖看看。路过茶卡,驻足半日,十几年前的茶卡荒凉清冷,也许是因为游客稀少的原因,这里显得更加宁静,更加像是天空之镜吧。

因为在茶卡逗留的时间有点多了,返回西宁的路上,天就已经渐黑了。路途还很远,开着车,听着“一生所有”,驶过云海高原,路两边漫野的油菜花连到了天边。

去看看月光下的青海湖,去看看青海湖上面满天的星辰。

到了二郎剑附近,我放慢了车速,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,安静地休息一会。

在穿过一个藏家小村子不远,湖面一下子变得更加广阔,海一般的湖面泛着金光。太美了,我把车停下,走到湖边,欣赏起美景。

这时我才看到不远处的湖边坐着一位姑娘,三十岁左右,一身得体的冲锋衣,干练简洁。她也在看着洒着夕阳的湖面。脸上宁静安祥,闪现着光芒。

夜色渐浓,圆月初起,悬在湖面之上。当星辰布满头顶,月光洒满湖面之时,姑娘突然问:你是来看星空的吗?

我说是,是来看这高原上洁净的星空。

也许是空旷的高原能够让人打开心扉吧。我和姑娘开始慢慢地聊了起来。聊往事,聊岁月,聊户外人爬过的所有高山。最后聊到为何要到这里看夜色里的青海湖,看高原上的星空。

她说,她在等一个陪着自己看星空的人。而我出现了。

我又不是傻子,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意。于是相识,然后成家。

也许她就是我捡过的最大的漏吧。

本文链接:https://www.okgazetteparade.com/dianzhiban/1199135.html

中专毕业证怎么卖给学校

相关文章

网友评论